叶长青听得气愤，刚要开口。
旁边，华望山先开口了：“你的意思，我没有拿到行医资格证。
只因为我是普通人？”
他问出这句话的时候，声音有些颤抖。
扶着桌子的手，不受控制地抖动，连带着桌子也跟着晃动。
桌子上的茶盅也跟在抖动，里面的茶水溢出。
刘飞正还没有看出华望山的愤怒，他有些得意地道：“对，可以这么说。
因为你是普通人。
就要按照程序走。
这些话虽然听着难听，但事实就是这样。”
华望山脸色苍白，脑海里闪过为了考行医资格证，他人都疯了。
而这一切。
仅仅因为他是普通人。
眼中似乎有一团火焰，越烧越旺。
刘飞正笑着道：“我身为领导，也就这么一点权力。
如果我也像你一样，说实在的，我就没有必要当……”
啪~
他话说一半。
一个巴掌落在了他的脸上，打断了他说了一半的话。
巴掌不重。
但这是打脸。
刘飞正摸了摸脸，有些难以置信地看着华望山：“你……你敢打我？”
这老家伙，需要他办行医资格证。
竟然还敢动手。
是给自己找麻烦吗？
华望山气得已经失去了理智，他一辈子没有老婆孩子，活着唯一的念想就是行医。
可以半辈子行医，到了老了，没有资格行医。
仅仅是因为他是普通人。
他脑袋嗡嗡作响，思绪早就被怒火烧得纷乱。
满腔怒火在胸腔里激荡。
无处发泄。
看着刘飞正的那张脸，他几乎本能地又抡起巴掌扇了下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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