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？怎么讲？”方龙野听到毗沙摩的怨愤之言，眼眸一亮，当即问询道。
后土娘娘，或者说巫族和人族的合作，这他是知晓的。
毕竟作为老对手，妖师府那一干典藏当中，对后土娘娘乃至她领导的巫族，各种信息罗列，可没少到哪去。
可以这么说，人妖两族的争斗，本质上就是在延续巫妖之间的争斗。
甚至随着三皇五帝时期的人巫合流，人族在一定程度上就是巫族的延续。
何为巫？顶天立地之人也！
由巫族转变过来的巫门，在人族的兴盛时间，可比玄门佛门早太多了。
作为一开始就身属巫族小弟的人族，哪怕巫妖纪元过去了，其也是长期处于被巫门掌控的局面。
不说别的，以十二祖巫为名的人族部落，可是在很大一段时间内，执掌着人族的权柄。
即便是大名鼎鼎的地皇神农，也不是纯粹的人族，同样有着巫族血脉，出身巫人部落。
这也是在他之后，身属巫人的蚩尤起兵与黄帝争战的底气。
也就到了夏禹时期，人族在玄门三教的支持下，这才摆脱了巫族或者说巫门的暗中控制。
就这，巫门一脉，还一直把持着人族的祭祀神权。
直到周武王，以天为父以地为母，自称天地之子。这才将祭祀神权，渐渐收归人族的世俗皇权之手。
由此，百家兴起。
所以，方龙野对毗沙摩口中，后土娘娘和人族的合作，并不感到惊奇。
多正常啊！
人族和巫族，经过漫长岁月的洗礼，早就有些不分彼此了。
用水乳交融来形容人巫两族的关系，都一点不为过。
远的不说，单说最近的，仙秦一开始是谁支持起来?
没有人是瞎子。
真正让他感兴趣的，是从毗沙摩的不小的忿怒中，可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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